一点接触这种可怕的迷魂毒物,才养成如今强大的抗药性。
在初期稍沾即死,又或成年后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提高耐受力、而鲁莽冒进导致殒命的憾事,她已不知看过多少。“夜后”的名头会落到她头上,女郎深知除了天资努力之外,更多的其实是运气:
相貌比别人标致,胴体较他人性感,能受更高剂量的“神无遗?”,施展《得鱼忘筌》总能得手,用不着真打开大腿,任男子采撷嫩蕊——“你先下去罢。”回过神来,女郎发现未梓还在,含笑挥手。
“……我洗完就来。”
未做过买卖的未梓,光瞧玄金阳对轩主上下其手,心里都觉难受,到这时才突然醒悟:“早点洗干净,早些摆脱那男人的唾沫精水……是我耽误了轩主的时间,还让她来照顾我的心情。”强抑懊恼,躬身行礼:“属下告退。”转身匆匆离开。
女郎浸入凉透心脾的潺潺溪里,光看那丫头的背影就能明白她的心思,这是她受本轩倾尽所有、戮力栽培了二十余年的训练总成:
“夜后”最可怕的武器,不是艳冠群芳的脸蛋,也不是销魂蚀骨、媚技无双的惹火胴体,而是看透并操弄人心的能力。玄金阳纵使具备一刀斩杀她的武艺,但他从看见她的第一眼便落入女郎的陷阱中,注定无法逃脱。
但未梓啊,我这一身的污秽,又岂是溪水所能洗清?
女郎淡淡笑着,掬水自朝晃颤不休的尖翘乳瓜淋下,紧绷的乳肌频频弹开清冽液珠,沉甸甸的下乳却在轻颤间微微失形,如贮满浓乳浆酪的细薄棉袋,软得不堪一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