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那是平生所未见的结实饱满;灵机一动,将氅子环过玉人,柔声抚慰道:“这样……便瞧不见里头,也不怕冷。”阿妍似乎得到了不推开他的好理由,低低应了声“嗯”。韩雪色又低头来寻她的唇瓣,阿妍只象征性地闪躲了一两下,便半推半就抬起头,忘情地与男儿吮吻;亲着亲着,韩雪色以受伤的左手背环着她,右手却滑进乌氅,攀上少女坚挺昂翘的浑圆乳峰。
阿妍睁开眼睛,呜咽欲退,背脊碰上一硬物,省起是固定掌心骨轮的木片,见男儿皱眉微露痛色,只能停住不动,不旋踵即被唇间及乳上的双重快美所攫。
韩雪色大受鼓舞,越发揉得肆无忌惮,索性扯断了抹胸上缘的两匝缠带,袭击弹蹦而出的浑圆玉兔。
无法以双眼欣赏曼妙的美乳,但透过指尖掌心的熨贴,反而更能清晰掌握乳房的形状:
平时隔着衣布以眼角余光偷瞧,只觉阿妍乳廓硕大饱实,但行走坐卧或演示扇舞时,都不怎么弹晃,令男儿远远低估了它真正的量体。阿妍的左乳大到他无法满握,箕张的五指只能掐住一半不到,且超乎想像的立体,是圆滚滚的、饱满弹手的蜂腹模样,自纤细苗条的肋腰上高高耸起,偏硬的乳质维持着完美的形状,无论怎么掐握揉搓,都能强烈感觉它的柔韧弹性,几可以触感取代视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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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爱不释手,但阿妍无助顺从的模样,令他恶向胆边生,大手顺着少女紧致的胴体曲线往下摸,后腰、翘臀,肌束虬鼓的结实大腿……最后摸进腿心里夹得紧紧的一抹温热娇腴。
阿妍如遭雷殛,莫说抵抗斥责了,根本是动弹不得,“呜”的一声昂起雪颈,娇躯不住轻颤。
她爱束缠腰,这种衍自铠甲抱肚的武服形制颇见英气,用在女子身上,亦有突显腰部曲线的效果;惟缠腰穿脱不易,为方便解手,裙底多半未着其他贴身衣物。考虑到夜里走山路,裙下光着两条腿似乎不太稳妥,阿妍特地加了条开裆的纱裤,也将惯穿的缎裙换成另一条薄纱裙,以免裙裤同穿,徒增燠热。
这两层纱子叠起来,还不抵一片绸布厚,轻透的坏处于此
阿妍不常自渎。她从小就知道自己是要进宫的,便有皇命在身,也须验过身子清白,才能成为太子妃,姨娘特别请了稳婆传授她保护贞操的诀窍,替无数世家大户接生过的老婆子尽管说得隐晦,也总算让她知道:探入穴内的外物——是指手指的第一节——不可超过半截,逾此则危。
她不是不能给他,她终究是要给的,但他不能这样要。
阿妍根本就尿不出来。
但她需要这片以乌氅构成的隔栅来保护自己,恢复冷静,以及重拾对韩雪色的支配权。阿妍对少年说的是真话,她的确关心他、欢喜他,是结识了他,她才发现自己不想要皇宫大内的荣华富贵,更渴望自由自在、无拘无束的生活,从没考虑过同阿雪以外的男人一起过。
脑袋里的应师兄自是“废物”、“没用”、“风云峡之耻”的一通唾骂,但韩雪色已由满腔欲火中稍稍恢复理智,简直不敢相信方才他对阿妍做了什么,回头就算阿妍要杀要剐,他也认了,只希望她别气太久。
阿妍几乎停不住手指的动作,喘息渐渐粗浓,担心惊动氅后的男儿也大大增加了偷欢得逞的悖德之乐,直到看见那逐渐浮出氅布的异样凸起。
乌氅后传来一阵窸窣声,是薄纱裤褪下时与裙纱摩擦的细响。但,拜适才的荒唐举动所赐,少年不但能清楚想像她剥出纱裤的那两瓣浑圆雪臀,以及因勤练舞蹈而异常发达的结实大腿,甚至知道它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