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中间还隔了韩兄这层关系,十天时间够他
们通消息的了;金吾卫看似拿人抄家,实为保护,只要到了栖凤馆,恁谁想抓绑
上的刀尸疑犯,总不好问皇后要人。
此举关系重大,阿妍姑娘断不会派任宜紫来,今日之事怕非娘娘的意思。
任宜紫弯来绕去、不依不饶,就是不肯放过宝宝锦儿的事,饶以典卫大人之
精明,也摸不透其用意,只不想让她逮到借口,再折腾金钏姊妹,暗自叹了口气,
冷道:「她的确不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,可也不是什么妖女。」
任宜紫嘴角上扬,瞟了金钏一眼,一副「你看吧」的得意模样,二人于此显
有分歧。耿照摸不清少女的心思,又听任宜紫追问:「她虽不是你老婆,可你们
俩好过了,是不是?」
「干你屁事」四字差点冲口而出,耿照生生将话咽回喉底,并未应声。
任宜紫也不以为意,玉笋尖儿似的纤指绕着发尾,冷不防问:「你也同我二
师姐好过了,是不是?才想娶她做老婆,不认那七玄妖女的露水情缘了。我说得
没错罢?」
耿照脸色微变。「任姑娘,我敬你师门出身,才忍让再三。你问的全是我之
私事,与你何干?这般出言不逊,损及令师姐的名节,所为何来?」
「你瞧,我猜得没错罢?一说到红姐,他就生气啦,还说明月清风两不涉?」
任宜紫的笑声动听如银铃,虚握五指,以手背掩口,白晰的掌底一抹握红,
如染梅渍,说不出的粉润。
她看似与金钏说话,水汪汪的杏眼却瞅着耿照,赤裸裸的衅意毫不遮掩,另
有一股含嗔似的娇媚,怕连她自己也未必察觉。耿照没想理她,任宜紫却眯着眼
上下打量,仿佛他脸上开了朵花,片刻才啧啧道:
「哎呀不对,原来你
法。」
出来。
勾勒出
的意思。
间铸成大错。
烂烂的身躯。」
两,益发激起欲焰。
男儿腹间一片酥痒。
耿照苦笑着摇头。
声重哼,果然甚是不屑。
她知道该怎生开始才好。
「你身上有伤,知道么?」
「那……另一个法子呢?」
「因为蚕娘身上有伤,同你一样。」
樱唇,纤指一比,神气活现,迳对金钏道:
强烈的违和感本身就十分刺激,闻之令人脸酣耳热。
既想娶红姐,贪图她那镇北将军府的东床,又舍不得妖
却无趣得紧,不如同妖女颠鸾倒凤,睡起来更舒坦?」
碍于自己的身份,这样做很不合适——起码一开始不行。
耿照并未告诉蚕娘,老胡去了朱城山,没这么快回来。
子,多半便想要你啦。这般臭男子,你要不要再替他说话?」
原本择一即可,能并行那是最好,偏生头一条你小子就办不了。」
他连日来睡难安枕,肩负沉重,体内阳火亢燥,本已逼近临界。
紫红肉菇,通体滑亮,不能说难看,却有种莫名的迫人之势,感觉挺怕人的。
地说出伤在哪里,只知道经脉郁结,行气不顺,怎么都无法调整回巅峰状态。
「喂,你摸……摸摸看,看他是不是病了,怎地……突然变得这么大?」
她全副心神皆被这平生首见的异物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