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照爱极了她的娇羞倔强、古灵精怪,这两声“相公”居然全不一样,前者戏谑,后者却突然害臊起来,纵使不见神情,那晕红小脸咬唇的模样却充斥他整个思绪。
少年只觉胸闷如窒,将她搂了满怀,贴面喃喃道:“婵儿,再陪我久一点,不要……别离开我。别离开我。”
蚕娘轻抚他的面颊,娇慵的语声里带着笑。
“我会榨干你的。你还不晓得怕,傻小子!”
耿照嘴角微扬,眼角依然淌下温热,渗入两颊间。他该要说点什幺,怕开口难免哽咽,不想在女郎面前显露脆弱的一面,颇生气恼。
他希望在他女人心里,自己是游刃有余的,直到发现颊畔渗入更多湿咸,但那并不是他的眼泪。
“乖,听话。你要好好的,我才欢喜。”女郎温柔抚他面颊,略微停顿。不知为何,耿照知道她不是犹豫,而是害羞,不由得笑出。
“……耿郎。”
发动〈通明转化篇〉后,旋即遁入空明,化纳那股纯阴之力,与碧火真气融为一体,体内阳躁渐趋平缓,双元心不再独盛一极,运作已与换心之前无异。
昏迷十数日,先前大战的伤损姑且不论,光与诸女交合强泄阳亢,便在经脉中留下大大小小的气结阻滞,若不弭平,损及功体还是小事,日久成痾,才是最麻烦的地方。
耿照最擅长做枯燥乏味之事,一遍又一遍运功打通淤塞,再三检查无异后,才收功吐息,睁眼见账外灯照依旧,映出红绒软榻之上东一块精斑,西一片水渍。
帐内的气息湿黏而略显刺鼻,那是混杂汗潮、淫蜜和精水腥臊的淫靡气味;蚕娘蜜膣里的淡淡花果鲜香,离体后一经锦帐闷摀,顿成了
“那我先拔出来——”
不是比例修长,而是最
他念兹在兹的女郎不在帐里。
然而他却沉醉女郎热情的吻中。
“不要!呜……”女郎把滚烫的小脸藏在他颈间,小声道:
被他握入掌里、扛在肩上的这双腿子,是他平生所见最美,也是最长。
她那单纯的、毫无保留的扑抱触动了少年,仿佛要与他融为一体的吸吮也是。
蚕娘呜的一声搂紧他,身子僵颤,一抹血花自两人结合处溢出,逐渐在水中渲开,凄艳如绽。
以蚕娘的本领,在殷横野已死的当下,耿照不以为天下五道间有谁能无声无息地放倒她,掳人遁去。
若有似无的兰叶焦腐,反倒比在她身上时更催情,是嗅着会不禁微微皱眉,继而又硬将起来的奇妙味道。
两人拥吻着沉入潭底,就这幺摆脱了气泡海,蚕娘松开腿臂,俏皮地往他鼻尖一啄,冲少年眨眼,欲牵他往岸边游去。
头顶之月被不断涌出的气泡所遮,水下一片幽微,耿照连自己是上浮或下沉都难分辨,直到一双藕臂穿破泡沫海,紧搂住少年脖颈。
耿照抓着美臀一径上顶,带动两人浮起,“哗啦!”破出水面,蚕娘一甩湿漉漉的银发,搂着他娇啼起来:“疼……好疼!啊、啊……痛死人了!”
那双明显长过半身的玉腿浑圆修长,笔直匀细,踢动间肌束虬鼓,带起翘臀柳腰的流畅连动,居高临下更是一览无遗,又是水鳞无可比拟的绝美存在。
肉棒贯在穴儿里,随他蹬水挺腰不住勾顶,蚕娘几乎蜷作一团,玉腿翦于男儿熊腰,不让动似的纳入阳物,死死箍束,近岸时两人俱是剧喘酥颤,情难自己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