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溪水喷溅,翻滚抖迸之间,尽显乳质之绵、肤质之绷,两者居然毫无扞格。
女子上身穿着一袭单薄的对襟棉衫,即使在人迹罕至的山溪旁,腰间的系结也是系得妥妥的,虽未缠腰带,也决计说不上衣衫不整,或刻意暴露;之所以能看得如此清晰,除了居高临下的绝妙视角,更在于女子胸前那双妙物,尺寸是他平生仅见的伟岸,俯身掏洗山蔬野菜时,沉溢的沃乳连半湿的棉衫对襟都兜不住,动作间不住弹颤,直欲滚出。
那末端浸湿的大把浓发,几与溪岸岩底的深苔同色,益发衬出肌白颈纤。匀细藕臂绷出结实的肌束,那是做惯了粗重活儿才有的线条,与武家所练颇不相同。
从汉子的角度无法看见全脸,但瞧挺直的鼻梁和鼻下依稀可见的小嘴儿,这小娘子想丑也难;略显峰棱的腮帮骨极有个性,几能想像阳物入体的瞬间,她咬牙昂颈、难忍哼唧的模样,汉子硬到如支篷顶,简直不能更丑了。
她偏偏就在这时抬起头。
两人隔空相望,噗哧一声,女子低头掩口,快被撑裂的湿襟间漾开一片眩人雪浪。
他发现自己想多了。女子有张慑人心魄的绝美脸蛋,是艰困的山间生活也难磨灭的惊心动魄之美,正因衫襦穿粗砺、打着赤脚,淘洗带泥的野菜,益发使得她的美丽透出某种山野精怪般的不真实感,偏又有着璞玉般的纯粹剔净,一如沾着湿泥的脚儿,脏污反显浑圆如玉颗的足趾姣妍,兼具肉感与修长的脚掌更是无比诱人。
女子抬头看他,唇勾微抿,似笑非笑,他过了好一会儿才确定她盯着的是自己高耸的裤裆,眼神大胆而炽烈。
——山民。
东海
呜咽,扭动娇躯、喘着粗息,抄在他臂弯里的长腿不住晃荡,姣美的足趾又蜷又张,宛若小手乱拧,充分反映了膣里的逼人快美。
汉子也算阅美无数了,就算是平望风月场里的花魁,挨肏时都无这般既保守如良家、又能带给男子极大成就感的动人反应……回神时他已射了两次,头一回射完精阳物未见消软,不及停下挺耸,精水便已通通射入黏腻火烫的嫩膣,女郎绷紧娇躯死死颤抖的模样令他完全歇不住手,继续抄着两条酥软玉腿使劲顶,很快就精关一松,无比舒爽地射了第二回。
天啊,世间……世间居然有如此尤物!
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还硬着,除了囊底一丝若有似无的闷痛,阳具从没像现在这么硬过,练了十几年上乘刀法的精实身板在此时彻底发挥作用,汉子诧异发现:只要还能往上顶,阳物根本就不需要休息,如此罕世的尤物,他能天长地久的干下去——“……行了。”女郎站起身来,将翻落到腰间系结处、被扯拽到几乎不成形状的棉衫撕下一片,擦拭着挂满白浆的小手。一声几不可闻的异哨挟山风送出,四面的林影间直到远处山坳的草庐前,接连冒出人影,离的最近的几人飞奔过来,清一色全是少女。
当先之人抖开棉袍,正欲为女郎披上,女郎摇头:“不用,我马上要沐浴,毋须人服侍。衣物放旁边就好。”捧着簇新衣鞋的几人依言放落。
为首的少女约莫十六七岁,站在高挑的女郎身畔,足足比她矮了大半个头,堪称娇小玲珑;劲装的配色与山间木石相近,形制介于武服与常服之间,是披件外衣或松开腰带就能混进市井的程度。
她生的眉目清秀,虽与女郎的艳色一比,顿有些清粥小菜的寡淡,青春气息却另有一番滋味,未必不诱人,况乎胸乳之盛,亦不在女郎之下。同行各姝也都是近似的肉感身段,虽非人人皆美,仍有可观处。
少女打了个手势,远处的人影纷纷缩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