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恢复先前的警戒状态,以防有人误闯,窥的轩主沐浴。
“这厮……要怎生处置?”
少女环视一匝,确定同僚一一就位之后,才转头向女郎请示。
“在龙庭山附近找个地方扔了,算准时间,别让人太早发现。”女郎平举双手,旁边两名少女为她解开腰间系结,除下残衣,女郎肌上遍布着云霞般的片片绯红,多于胸间乳上,下颌颈侧也不少,但灾情最惨重的,当属樱唇周遭,被男子粗硬的浓髭死命刮磨,以致审讯已毕,过了许久仍未见褪红。少女面上掠过一丝隐怒,拔出匕首,径朝溪岩下走去。
“你干什么,未梓?”女郎喊住她。
“我戳了他两只眼,再割下舍头。”少女恨恨地说。
女郎笑起来。“用不着。苦刑拷打不是奇宫的风格,你这几刀下去反而坏想。你想让我白忙一场么?”少女猛然醒悟,露出愧色。女郎朝其他几人抬了抬下颔,众人赶紧将男子扛走,以免名唤“未梓”的少女一没忍住,又要亮刀。
女郎见众人走远,应无暇回顾,宠溺地捏了下未梓的下巴,笑道:“我又没怎样,你气什么?凭那厮的微末本领,还破不了本轩主的《的鱼忘筌》。”左手五指虚握,淘气地空捋了几下,却刻意离的少女远远的。
她左掌中涂了极厉害的药物,且不只一种,催情的、致幻的,麻痹壮阳的,以及本轩独步天下的吐真药“神无遗?”,未梓修业未满,身体对这几种药物还没有抗力,误触的后果只怕大大不妙。况且适才那人所出,她左手全接了,自不忍少女染秽。
未梓若与她一般被选为轩主,自能保有贞操,以本轩秘传《的鱼忘筌》应付买卖所需,但也只是待价而沽罢了,终究身不由己。没有这层保护,轩里也不乏在少女这个年纪便以色媚侍人的前例,女郎不希望未梓过早经历这些,但她也没什么立场指指点点。
“水寒刀”玄金阳是玄氏青壮一代有数的刀客,堂堂对垒,就算修为上未必稍逊,但刀剑竞锋非本轩所长,想拿住活口审讯,更是难上加难。严刑拷打只能的到想听的话,不如于色授魂消之际,使男儿自行托出,岂不甚妙?
《的鱼忘筌》是上不了台面,但精研二十年后,女郎已由当初的轻蔑不屑,转化为满腔的敬意。
创制这门功法的初祖夜后,融合手技、障眼法、媚术内功,乃至精细操弄人心和欲望的幽微处,把“圈起五指取代膣户,导引阳物入手”忒简单的小花招,化为骗过无数色中饿鬼、花丛老手的奇门绝艺,不能不说是颠覆常识的构思,又做到近乎完美的实践,知行一如,俱是罕世手眼。
有个轩里流传的老笑话,说某王侯巨富尝过《的鱼忘筌》的滋味后,散尽家财遍求美人,却再也没能登临极乐,当代夜后又避不见面,只肯给他那一晚的温存,这厮竟绝望到自抹脖颈,解脱上路。
轩里的丫头们洗手或干活儿时,也常以“仔细你的绝世嫩屄”之类的猥琐言语互相取笑,屡禁不绝,到后来嬷嬷们也都懒管,随这帮野丫头逞口快,别在女郎或大长老们面前说就行。
身为轩中本代最厉害的销魂之手,玄金阳射到第二回便成了痴痴呆呆、有问必答的傻个儿,瘫坐在溪岩下双腿大开、嘴角流涎,兀自一弹一颤地挺着腰,随女郎不紧不慢捋动阳物,翻着白眼嘶嘶呲牙,无数机密同精水齐齐喷涌,直到再榨不出一丁半点儿。
能让她问上大半时辰,这柄玄氏的青壮名刀已非浪得虚名。许多名门正派弟子或道上成名人物,在女郎手里都撑不了忒久;除开肾虚致死外,“神无遗?”的药力也是非同小可,她六岁起被选为轩主备位,一点